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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莉丝没有耐心一直等下去,见他一言不发,盖上被子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她现在是人类,需要充足的睡眠。
埃里克见她如此不设防地在陌生男人面前睡着,又恼怒了起来(却没有去打扰她的睡梦)。
克莉丝没想到他就这样站了一整晚。
她被清晨明媚的阳光唤醒,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,就看见他还站在原本的位置,并变成了一具白森森的骷髅。
克莉丝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气成这样。
……她昨晚好像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。
她一边琢磨着,一边脱下睡裙,换了一条更为轻薄的裙子。
埃里克冷眼旁观,完全不知是该气她毫无顾忌的换衣行为,还是该气裙子轻薄得令人恼火,一眼就能看到黑色胸罩的轮廓。
换完衣服,她在地毯坐下,开始涂脚趾甲油。
“说吧,”她终于和他说话,“你昨天晚上在想什么?”
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开口说道:“在想你的丈夫。”
“我的丈夫?”
“是,”他的声音因忌妒而干涩,“在想他是一个怎样的人。”
怎样的人才能欣赏你,拥抱你,得到你,成为你的合法丈夫。
她却漫不经心地答道:“他嘛,有时候是个天才,有时候又是个傻瓜。聪明的时候可以很聪明,任何事都难不倒他,愚笨的时候却相当愚笨,像智力有障碍似的。”
她夸那个老色鬼是天才。他心中的嫉妒更强烈了,声音低哑,语气酸得像变了质的牛奶:“天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