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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冒险都值得。稍后,你这么说,仍然埋在深处。因此每当我回想这句话,听觉的记忆上总是叠加着触觉的记忆。那天余下的时间我们都没有出去,甚至没有离开床,除非是给壁炉添柴。不过我不愿意在类似的回忆里停留太久,它只会不停提醒我此刻身处的地方缺少了什么。
出发前还剩下一个问题:我。
我看起来怎么也不像双子岛人,没有解决办法,不过这不算障碍。双子岛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商人聚居区,我们的计划是靠岸之后迅速混进那个地方,问题是我也无法装成大岛人。我的头发颜色太浅,却又没有浅到能假扮成北方人。头巾这个主意很快就被抛弃了,除了伊坎岛的母亲们,还有某些南方小岛的巫医,这片海洋上没有人戴头巾。药剂师们转而尝试把我的头发染成黑色,用某种捣碎的植物根茎,混入气味刺鼻的矿石粉末,但没有成功,我的后颈被染黑了一大片,但头发仅仅变成了脏兮兮的棕灰色,而且深一块浅一块。最后阿沙尤换了一种药剂,洗掉了奇怪的棕色,更准确地说,是洗掉了一切颜色。
“好像顶着一头羊毛。”你评论道,当天傍晚,我从森林里回来之后。
“我是来自北方群岛的矿石商人,我每天晚上吃一头小海豹。”
你竟然没有笑,只是挑了挑眉毛,绕过桌子走到我面前,用手指梳理新近变成灰白色的头发,轻轻拉扯:“不错。你能说北方方言吗,矿石商人?”
其实不太能,但我们希望整个旅程都不会出现需要说北方方言的境况,如果一切都非常顺利,除了“水母”,我们不需要和任何人交谈。按照阿沙尤给的住址,我们对着地图规划了最佳上岸地点,三个,要是遇上巡逻,我们就换下一个,再换下一个,如果实在无法靠岸,就直接返回大岛。
我们在清早的暗淡光线中出发,附近的海域还是安全的,所以挂起了帆。风向完美,小船像低飞的箭一样滑过海面,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来,我们就经过了第一个地标。我记得我把远处的鲸群指给你看,与此同时,一群海鸥从光秃秃的无人孤岛起飞,短暂投下破碎的影子。我放下桨,弯腰去拿装淡水的陶罐。
这就是我最后记得的瞬间,在眼睛闭上和睁开之间,你和小船都消失了,天空变成灰蓝色,碎石像雨滴一样洒落,并不比麦粒更大,轻轻敲打我的头和肩膀。我直起腰,发现自己跪在玻璃一般的海水上,之所以说“玻璃一般”,因为海水是坚硬的、凝固的,完全透明,仍然保留着浪花翻卷的形状。太阳是一团高悬的岩浆,投下浑浊的红光。我能看清楚深处的海床,感觉不像在海上,更像悬浮在空中,令人晕眩,海底山脊犹如愈合不佳的疤痕,灰色的平原上散落着火山口。某种线状的东西在岩石之间发光,我眯起眼睛,意识到那是流动的岩浆,仿佛搏动的血管。我闭上眼睛,双手环抱自己,等了一会,希望幻象能自己消失,但它没有,于是我站起来,盯着最粗的那条“血管”往前走。
岩浆血管串起了所有的岛屿,每走一步,这片网状血管在我脑海里就变得更清晰一些,应该怎么形容?我不完全是“看见”的,我就是知道,就像我能听懂鲸鱼那不是语言的语言那样,不是“发现”,而是被提醒了,如同人们突然记起一行遗忘已久的诗。所有的岛屿都曾经是荒芜火山,所有的火山有一天都会有人居住,在上面燃起篝火,唱歌。
鲸歌从海底深处传来,凝固的海水微微震动,发出类似冰层碎裂的巨大声响。停滞的浪花又开始跳跃,我沉进水里,像一小片枯叶,缓缓落在海床上。岩浆看起来不再像血管了,而是一条充满怒火的河,我俯身触摸它,剧痛吞没了我的右手,但在那短短的一刻里,我看见了岩浆能到达的所有地方,所有的漆黑山脉,所有的岛屿,即将成为新陆地的水下火山,早已湮没的无名岛,还有,比海洋更深的地方,跳动着一个炽热的心脏,把熔融的岩石一点点往上推,聚集在大岛下面,在伊坎岛下面,在北方诸岛下面,在南方诸岛虬结的丛林下面,许多个即将破裂的脓肿。
然后我醒来了,仰躺在舱底,你叫着我的名字,手放在我的额头上。我坐起来,靠在船舷上,看了一眼右手,这一次疼痛不再是幻觉了,手指和手背冒出了水泡,皮肤肿胀发红,像是被沸水烫过。你也留意到了,倒抽了一口气,问发生了什么,很快反应了过来,转而问我梦见了什么。我刚想说话,你摇摇头,说“我们应该马上回到岛上去”。
<i>不</i>。我说,这也许是我唯一一次对你下命令,<i>拿起桨,我们要到双子岛去,越快越好,我会在路上告诉你发生什么。</i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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航程最后一天,我们收了帆,解开海豚,盖上那层用作伪装的布,只在夜晚划船,慢慢接近目的地。
我们游泳上岸,下水之前脱掉衣服,举在头上,在石滩上一边发抖一边穿上。那位研究民歌的术士住在南岛,这意味着我们不得不翻越一道鱼背似的山脊,不很高,路况很好,从车辙看来,经常有运送货物的手推车往来,沿途种着灌木,形成一堵蜿蜒的、抵挡海风的墙。接近村庄的时候几个人影从海雾中出现,四个渔民,推着装满海藻的小车。我略微低下头,看向灌木丛,你继续大步往前走,一眼也没有看那四个渔民,我瞥了那四个人一眼,他们也没有留意我们,至少表面上没有。
当日我们遇到的第一个北方士兵戍守在村庄入口,这座村庄以前想必没有专门的“入口”,因为木栅栏看起来很新,歪扭地截断了一片小麦田,而且做工很差,好些草绳已经松脱。你一点也没有减慢脚步,走过士兵身边的时候,还说了句“早上好”,那个没睡醒的守门人咕哝了一句什么,忙着研究从鼻孔里挖出来的恶心东西,甚至没有看我们一眼。我快步跟在你后面,思忖你的镇静来自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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