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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晏斯时。
夏漓微微张口,然而并未第一时间发出声。
情绪来势汹汹,撞击心口。
那时,徐宁看过了她未完成的“回忆录”,她们探讨过一个问题。
她问徐宁,一个人真的会彻底消失于另一个人的生命吗?
徐宁说,你看我们毕业六年,高中同学你还保持有联系的还有几个人?微信群里倒是都在,但你会去主动联系吗?
她沉默。
徐宁说,我们和很多人的上一次见面,就是最后一次见面,这才是人生大部分时间的常态。
她说,我知道,我耿耿于怀只是因为没有道别。
就像一首词不能只有上半阕。
这种执念将她困在静止的时间里,不断徘徊,固执追寻那故事的下半阕。
哪怕文不对题,哪怕画蛇添足,哪怕狗尾续貂。
一场漫长叩问,终于得到答复。
好像那落了满身的末日山灰,一瞬散尽。
她停摆的时钟,重新开始走动。
此刻是2017年的2月,元宵刚过,风仍料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