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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乔溪快要走出办公室时,背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,“明天上课前给我。”
最后一步踏出教室,视野总算开阔起来,但乔溪心头却一点都不觉得轻松。
明明头顶的太阳很暖和,背后却依旧觉得凉飕飕。
……
乔溪走后,女老师叹着气,“她就是之前在你公共课上胡闹的女同学?看着文文静静的,怎么当众说出那样的话也不害臊。”
陆知非眉眼未抬,眸色沉了沉。
女老师继续道,“她啊我有印象,以前经常被陈老师叫过来。”
“哦?她怎么了。”
“还能有什么好事,不就是老旷课迟到。去年夏天来办公室的时候,我看她脚底总是穿着拖鞋,陈老师说她,她就在那嬉皮笑脸的,也没个学生样子,陈老师都拿她没办法。”
陆知非似笑非笑,“怎么会拿她没办法,迟到旷课为什么不让她挂科。挂一次,她还敢这样?”
“好像她什么文学社的,发表文章在市里得过奖,每年学校的晚会上节目,都有她写的话剧。有次上面领导来学校访问,看到她排演的话剧大力夸奖。学校领导看她有这个才能,跟咱们系里的老师打过招呼,只要她不太过分,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我听陈老师说,这姑娘平时别看课旷的多,每次交的作业质量又不错,就这样,陈老师才对她头疼不已。要换做别人,以陈老师的性格,旷一次就让她挂了。”
听到这些,陆知非唇畔微勾。
很好。
……
从陆知非办公室出来,乔溪一路腹诽。
冷酷,无情,真是白瞎了那一副好皮囊。
五千字的检讨?他是魔鬼吗?